行为只怕大打折扣,并不被军中之人所在乎。”
“为何?”姚枢奇道。
杨惟中解释起来:“你说我军中士卒究竟是蒙人多,还是汉人多?”
“若以百户及其以上,当以蒙人多。然而若以底层士兵而论,当为汉人多。”姚枢稍稍考虑一番,旋即回答道。
他自掌军一来,对这些资料熟悉无比,自然知晓目前忽必烈麾下兵马构成比例究竟如何。
“既然多为汉人,那在这里击败这九斿白纛究竟有什么意义?这九斿白纛对蒙人来说,或许代表着至高的王权,但对于赤凤军来说,这所谓的九斿白纛,只怕便是负有深仇大恨的敌人了。而在这个最关键时候,咱们的主帅却在这里击败我等敌人?”杨惟中仔细一想,更觉荒谬不止。
姚枢喟然一叹:“若是不这样你又以为应当如何?你应当知晓,那妖孽身具异能,能与转瞬之间挪移身形,最是难缠。若是没有这九斿白纛,如何能够锁定对方身形?”
“你这说辞倒也没错,却是我多想了!”杨惟中顿时一愣,旋即一叹。
而在忽必烈击败之后,这九斿白纛却也展现奇妙变化。
但见四周八杆副苏勒德迎风展开,长缨也似违逆了重力一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