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行径,你便不会感觉羞愧?那忽必烈终究不过奴酋之辈,纵使学了一丝半点汉家典籍,如何能够将我等混元如一?逆子者,为何再次辱我?”身躯伤势虽重,他却依旧昂扬头颅,骂战不休。
姚枢只见诉道自己痛处,立时骂道:“愚蠢。岂不闻入华夏者为华夏,出华夏者为四夷,那蒙古如今即已入主中原,那就是华夏之主。你这厮以出生、言辞而论,当真荒谬绝伦!若天下众生知你所为,定然要予你一个奸臣之名。”
素手一挥,数道劲气吐出,立时打在王文统双腿之上,立时便让他再难支撑,“噗通”一声跪倒在地,鲜血溅满四周。
“你说我好笑。我却要道你无耻。”
王文统却是冷笑不止,又道:“所谓入华夏者为华夏?不过尔等畏强凌弱罢了。我昔日入军帐之时,那蒙古将帅烧杀劫掠,也未曾见他说什么,然而我不过晚了半日,就差点掉了脑袋。如这般公私不分,当真不过一奴酋尔。你这主子,你要便要,莫要栽在他人头上!”
“你给我闭嘴!”
狂怒、盛怒,姚枢愤怒之下,万千劲气立时飙出,直接打在王文统身躯之上。
鲜血飞溅,一具残躯落入江水,且随江水一浮一沉,最终消失无踪,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