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候,以为先生不过一介贪财吝啬之徒,岂料自见到先生之后,便感觉先生气度不凡,非是寻常之人,之前诸般行径,不过是为求自保罢了。然而先生虽是大才,但朝中却是奸佞纵横,非是良善之辈。那人,竟然打算戕害先生,想要谋夺先生之财!”
语及愤怒之时,王著蓦地一挥,拳风呼啸立时便将旁边木桌整个打爆。
木屑嵌入血肉之中,滴滴鲜血溅落地板,王著却未曾感觉疼痛,只感觉胸中阻塞的很,似是压着一块丈许大石,根本难以抒发。
宇文威却是摇摇头,回道:“若是这样来看,那我更不能轻易逃走了。”
话甫落,王著立时惊住,抬起头看着宇文威却觉得不可思 议。
他恳求道:“但是你若再不离开,那边有生命危险。”言辞恳切,他却不希望眼前老者在这年近天年的时候,还是遭逢这般戕害。
老吾老以及人之老,幼吾幼以及人之幼。
王著非是阿合马那般残虐之人,又岂能亲眼目睹眼前老者,饱受恶人残害?
“但我若是离开,那你会怎么样?”宇文威摇着头,微笑着拒绝了:“若是放我离开,以那人的脾性,只怕你也难以保全性命吧。”
王著双目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