嗽,根本就难以控制。
乃马真面容微怒,左手不断抚摸窝阔台的后背,后手则在胸口轻轻锤动,好容易方才令其体内血气恢复平静,不至于伤到自己,口中亦是嗔怒道:“我便说了不能听,你非要听。这下遭罪了吧?”
窝阔台紧抿嘴唇,嗫嚅着似乎是要诉说什么,怎奈心中悲哀甚多,最终化作绵长的一叹。
“唉!”
这一声叹息,却似道尽了他此时的无奈。
往日那个纵横沙场、所向无敌,麾下控弦之士多达数十万的伟大君王,如今时候却只能够躺在这宽大的床褥之上,枕着最柔软的枕头,便是自己的一切都不能自己,只能靠最亲近的皇后,方才勉强能够苟活下去。
这般场景,当真让窝阔台难受至极。
“那耶律楚材曾经跟你说了,让你平日里莫要酗酒,多多保养自己的身躯,只可惜你就是不听,这一下知道罪受了把?”乃马真想着窝阔台平日之行,不免有些懊恼。
自灭金之后,窝阔台因为畏惧亲征之苦,便始终只是派遣朝中大将,负责统领大军攻城拔寨,而自己则是兴建了这哈剌和林,并且每日躲在万安宫之内,嗜酒作乐、沉迷于女色之中。
朝中大臣,包括耶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