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由得和身躯脱离了联系。
这一下甚是糟糕,登时便让窝阔台身躯一震,旋即委顿在地。
“糟糕,又是旧伤复发!”
在旁侍立的耶律楚材立时大惊,他对窝阔台伤情甚是明白,知晓因为多年骄奢淫逸,其身体早就朽坏不已,根本就难以支撑祭礼,当下不顾周围众多部落之人,便纵身跃入忽里台祭坛之上,随后便将一身力量纳入窝阔台身躯之中,想要令其恢复正常。
但正当这股力量纳入窝阔台体内时候,却见窝阔台身躯光辉打坐,无数耀光自体内喷涌而出,不仅仅将耶律楚材震出祭台之外,就连周围众人也敢光辉极盛,一瞬间遮住了目光,更令他们感觉心中一恸,似是感觉发生了什么事情了一样。
待到光辉消散,众人朝着那祭台中央砍去。
九斿白纛依旧立于中央,垂下的银白旗子随着威风轻轻漂荡,似乎实在诉说着过去的岁月,然而在这九斿白纛之下,曾经的大汗已然不复身影。
“这,这究竟是怎么回事?”
阔端顿感心脏似是被人捏了一样骤然缩紧,目中不觉落下数滴眼泪。
旁边贵由亦是一脸惊讶,弄不清楚现在的状况:“父亲呢?我父亲到哪里去了?”看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