簌然划过,炽热光芒照耀半边天际。
见此情况,她不觉想起古时谶语,念叨起来:“流星陨落。莫非有人陨落了吗?只是这一次,又要轮到谁?”
一拂袖,她却感到气温寒冷,遂从城头之上离去,回到自己军帐之内休憩去了。
至于这天下,自然有其运行规律,更非萧凤所能插手的。
…………
“你说什么?”
整个垂拱殿,皆被这震怒之声萦绕,也令列位大臣头疼难忍,全是捂住了耳朵。
而在目光尽头,赵昀却是蓦地自皇座之上站起,犹自透着不可置信,看着郑清之。
郑清之自感压力倍增,深吸一口气方才缓缓说道:“启禀陛下。就在七天之前,孟节度使于许州遭河南行省布政使范用吉刺杀,因伤重不治已然去逝。”
“走了?朕的一臂,就这么走了?”
身躯一软,赵昀已然跌倒在皇座之中,双目无神 望着屋顶,口中呢喃道。
郑清之黯然无光,眼前之人他几乎就是看着长大,自年少时候的无知莽撞,乃至于现在的城府深沉,莫不是历历在目,但眼前一幕,却也是第一次见到。
但他却知此刻实在不是哀伤时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