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,将军队权力尽数收拢,归入朝中枢密院之中,从而方便调动。
“应该如此。否则那马天骥、丁大全如何能够横行朝野?”余玠一脸埋怨,显然对眼下临安状况甚是不满。
他倒是对这做法颇为认同,但眼下乃是存亡危机时候,若是在这个时候针对军中之人展开行动,就怕会惹的军队之人不满,到时候若是因此而令前线出现变故,只怕又会惹来无数麻烦事情了。
王坚叹道:“唉。官家之心固然明白,但他莫非以为,仅凭他一人之力,便可以扭转局势?”
对于赵昀,王坚自是忠诚无比,但也明白以赵昀这并未经过战火淬炼、也对底层百姓丝毫不清楚的性情,只怕根本就弄不清楚目前的状况。
这个时候在胡乱一搞,只怕就连整个国朝命脉,都可能被彻底折腾完。
“不管如何。那临安终究离咱们太远了,咱们在这里说什么,都影响不了官家。既然如此,那说这些干啥?”一脸颓废,余玠却感命途多舛。
昔日与孟珙见面时候,他所做出的誓言,如今向来却变成了一句空言。
便是那矢志恢复中原的一代英杰,也早已经是黄土掩去,留下来的不过是记忆之中的容颜,若要还有再见的时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