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扭头看向身后之人。
余如孙今年也已经二十有三,生的是威武雄壮,颇有乃父之状。今日为了守孝,故此褪下了军服,穿上了缟素,更因为自得知余玠死讯之后,数日不曾歇息,故而令双眼有些暗沉,显得特别疲倦。
虽是如此,余如孙却依旧强撑着精神 ,问道:“叔父。还请你告诉我,我父亲究竟是因何而死?”
“陛下不是已经说了吗?乃父乃是饮酒暴毙而亡。”王坚双眉微蹙,正欲诉说什么,但终究却是尽数吞入腹中,除了朝廷之话,就不曾诉说一言一语。
余如孙自嘲一笑,露出果然如此的模样来,诉道:“叔父。我乃是他的儿子,难道你就连我也不相信吗?”
显然,他并没有将朝廷抵报所言当成一回事,毕竟他作为余玠之子,自然知晓余玠虽是喜好饮酒,但却向来有度,绝不会令其影响到自己神 志,更勿论因为饮酒暴毙了。
朝廷这般说辞,在他看来自然是虚假的很。
王坚黯然神 伤,摇摇头回道:“非是我不信。实在是这其中牵扯的东西,就连我都不清楚。仅凭你一人,如何能够探知这一切?”
“那难道就让我父亲之死,就此沉冤不白吗?”余如孙面生怒气,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