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地也没多大,也就只有三四里阔,立刻便有人听闻到了,然后告知安丘。
自自家房舍之中走出来,安丘面露不悦,喝道:“什么事情这般慌张?”
他看起来年岁有些大,大约有五六十岁这样子,所以整个头发都花白了,身上穿着一件青色儒袍,儒袍被拾掇的整洁无比,却也让他添了几分精气来。
那人这才稳住气息,回道:“启禀族长。那白、白崇义,他来了!”
“白崇义?那个逆徒?”安丘神 色一变,顿时怒了。
当初时候,他因为贪图白崇义母亲美色,故此设下圈套,以教授白崇义学问为由,强纳其母为妾,岂料后来却被白崇义发现,欲行诛杀时候,却遭其反噬,导致左臂受伤,直到现在每逢下雨时候,都会感到隐隐作疼。
那人道:“没、没错,就是他!”
“既然此人前来,那就让他看看我的本事。”安丘笑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