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的职责乃是保护赵昺,若是赵昺因为众多情绪而寻短见的话,那自己可就万死莫辞了。
对着那曹公公告辞之后,他也离开了房舍,随便选了一个房间,便扣开门来。
“嘿!原来是张正啊!你不是有房间吗?怎么跑到我这里来了?”
打开门来,从里面钻出了一个九尺汉子来,大概是快要睡觉了,所以他上半身也没穿衣服,就耷拉着一块毛巾。
“苏元!你也晓得今日发生的事情,主公将那小子交给我处理,结果他带的那些人,直接将所有的床铺都给占据了。无奈之下,我也只好来这里了。这段时间,只怕就打扰了!”张政连连摇头,诉说着心中的苦恼。
苏元笑道:“嘿。那不是主公信任你吗?要不然,为何将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你办?”说着,他推了推张政的胸口,戏谑道:“若是能够将此事处理好,日后飞黄腾达的时候,可别忘了兄弟啊!”
“得了吧。”
张政撇撇嘴,脸上都带着懊恼来:“那小子可是皇亲国戚,打不得也骂不得,简直就是弄了一个祖宗回家供着。哪里有你说的那么好!”
天色已暗,蝉声响起、蛙声一片。
张政已然感觉有些疲倦,便直接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