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。你还不清楚吗?那贾似道非是贤臣,不过是仗着一手促织之法,便得到陛下恩宠,如今时候竟然能够登堂入室、出将入相,岂不是让天下之人耻笑?”赵希泊也是来了脾气,竟然直接和赵昀怼上了。
他对那贾似道素来不满,毕竟此人自从为相之后,也没见做了什么事情,只不过是仗着有些口才,便哄的赵昀开心,结果就掌握了这么大的权力?
今时今日,那贾似道不在临安,却是他彻底扳倒对方的时候了。
赵昀却依旧感到不悦,反倒感觉对方意有所指,便直接反驳道:“以你所言,莫非是怪罪陛下识人不明了?”
“非也、陛下。只是陛下身居宫中,不免被奸臣蒙蔽。我等自然有义务提醒陛下,莫要被奸臣所害。那厮不过是一介促织相公,又能有什么本事?”赵希泊继续说着,随后话音一转,他却是意有所指:“而且若非那厮作祟,陛下如何会留宿宫外,竟然和那宴宾楼唐安安死混在一起,若是传出去,又叫其他人如何看待陛下?”
“你——”
赵昀两眼顿时变得赤红,感觉自己像是被剥光了衣服,被直接晒在众人眼前。
李庭芝也感到不妙,连忙插嘴诉道:“赵尚书,此事不过谣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