收进去,不至于闹出这种事情来。”
“哼。你说的好听!”
李骞冷笑一声,话音蓦地变得尖锐起来:“确实,那铁路能够吸收大量的劳动力,但是你可知晓,修建这铁路乃是一件极其艰辛的事情,非是成年汉子无法承受。但是若是推行了这个政策的话,那么不仅仅包括那些庄稼汉,便是他们的妻儿、父母也全都要失业。那尚且年幼的孩儿、年老力衰的老者又该如何?也去修建铁路吗!”
“那按照你的要求,那咱们干脆就不修铁路得了,大家继续蜷缩在这长安城吧。”苏澜忍耐不住,高声一喝:“若是按照你这般来办,咱们还谈什么驱逐鞑靼、兴复华夏?”
众多议员也被吓住,有的人露出不悦来,有的人显得幸灾乐祸,更有的无动于衷,在如今的时候,他们也不知应该如何去做,只能静静的旁观着这一切。
李骞一时语塞,额头之上渗出几滴汗水,萧凤虽然不在现场,但他却明白对方对这一场辩论定然有所关注,努力的让自己冷静下来之后,然后说道:“苏澜,莫要忘了咱们现在讨论的乃是关于是否应该解除田亩限制法案,别扯到别的方面上,知道吗?”
“那好。那你告诉我,若是不解决这田亩限制法案,如何让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