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放过他?”
“没错。但是,咱们又能怎么样呢?”
赵叔摇着头,似是早已经习惯了这一切:“别说那县令了,他若是当真能够将章丰绳之于法,何至于让他嚣张至今?而且就算是闹到了长安又如何?咱们不过是贱民,哪里能够斗得对方?”
自数百年以来,这里一直都如此,赵叔自出生以来,也早就已经习惯了,根本就不曾注意到其中的错谬之处。
周培岭心中已经一惊,连忙转过头来,一脸期待的央求道:“铁牛你呢?若是你也这样想的,那你为何要找上我?”
“这不是叔叔想要临终之前见你一面吗,所以我就追去了。”铁牛挠了一下脑袋,眼中也是带着担忧,劝道:“不过小山,你可前往别犯傻事,要不然的话可就糟糕了。那章员外可不是一般人,不是你能斗得过的。”
“你——,你为何也这般说话?”
周培岭心中一痛,却觉得眼前两人太过陌生,和以前之人相差的太多了。
往日时候,他若是叫上铁牛的话,铁牛定然会应允下来,绝不会有任何的反对,然而如今时候,铁牛却始终保持着反对的态度,这让周培岭生出一种被背叛的感觉。
铁牛一脸茫然,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