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衣衫重新系紧,吕文德自房中走出,远处一道冷风簌然而来,让他感到一阵哆嗦,赶紧紧了紧身上的衣衫。
吕师夔面露尴尬,低声回道:“对不起父亲,打扰您休息了。”
“没事。”
吕文德神 态平常,担忧的目光自吕师夔身上扫过,见到并没有伤势,这才感到舒心,问道:“只是你为何这般?莫不是受到了什么惊吓?”
“惊吓?也算不上,只是感到有些茫然,所以特来求教父亲,不知道应该如何处置。”吕师夔想着白日发生的一切,心中有些惴惴不安。
吕文德稍微叹息,似是早已经知晓对方想法:“是因为均州吗?”
在离开襄阳之前,自己的孩儿还算是信心十足、趾高气昂,但回来的时候却是愁眉苦脸、心思 不宁,很明显和均州有关。
“没错。就是那均州。今天孩儿在那均州走了一遭,这才发现这均州早就不是以前的模样了。”
吕师夔面生愁容,将今日见闻一一说明下来,吕文德也相当罕见的没有发脾气,而是站在旁边静静的听着。
“你是说,那均州发展迅速,所以不是咱们能够对抗的?”
吕文德面生恼怒,话中也带着几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