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一年三百贯钱的工钱来算,一年就是三十万贯,这么多钱可不是闹着玩的,就凭韩坤一个人的实力,如何能够顺利安置这些工人?
“这个嘛,不知你可知晓那陈俊生的陈记钱庄的事情?”韩坤笑了一下,却是带着几分期待看着巴立名。
巴立名心中一紧,摇了摇头回道:“陈记钱庄?对不起,你说的我实在是不清楚。”
“不知道?也是了,我记得你乃是工部的,之前一直负责吕梁钢铁厂建设事宜,最近才被调回长安来。难怪对陈俊生的发家事宜不清楚。”韩坤这才记起对方的简历,然后诉道:“至于这陈俊生,则是最近准备竞争议员的一位商人,所以对他调查了一番。”
“哦?那你说说,这陈记钱庄和长安钢铁厂究竟有什么联系。”巴立名生出好奇心来。
安艾也是感到奇怪,一起看向了对方,想要见识一些对方的手段。
韩坤笑了一下,诉道:“当然也没多少关系,只不过这陈记钱庄为了壮大自己,经常以帮助一些人发展为缘由,向一些小厂主借钱,说是要帮助这些工厂主发展。”
“借钱?我就不信,这世间会有这种好人?只怕此人暗怀不轨。”安艾轻哼一声,对于这些商人来说,他素来保持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