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来:“不过也当真让人意外啊。当初看你那激愤模样,还以为你不过是一介狂徒,没想到竟然能够委屈自己,为那些人修筑房子?”
平心而论,杜彦圭虽是自诩体恤民心,但他乃是传统儒生出生,却也做不到这一点。
商逸能够放下身段,帮助那些难民修筑房子,的确是难得。
“哼。我的事情,何时需要你的质疑?”
商逸嘴角抖动,直接骂道:“至于你?只不过是拿着一枚玉佩罢了,而且这玉佩还不知晓你用什么法子骗到手呢,竟然也在这里胡吹大气,想要对我说教?”
“谈不上说教。就是感觉你有点可惜了。”
杜彦圭摇着头否定了下来,然后道:“眼看着你就这么走入邪道,便是我也于心不忍。要不然为何亲身到此,便是希望你能够迷途知返,不至于犯下大错,明白吗?”
“邪道?将流民关在城门外,才是正道吗?若是这样,那我还就走邪道了又如何?”
商逸倒是牙尖嘴利,直接反驳道,眼见杜彦圭牙口无言,便是笑了起来:“果然,就如师傅说的那样,你们这帮官员都是一路货色,所求的不过是顶上花翎罢了,哪里肯当真为百姓作主?”
杜彦圭气势一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