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,也不会弄出这些事端来。”郑元龙顿了顿,也是一般苦笑了起来。
吕文焕稍有安心,连忙安慰道:“唉。也是我们命苦,摊上了这样的儿子,要不然哪里会这般烦恼?”如今听了郑元龙说了这话,就说明了自己的那位侄儿还有救出来的可能,而不是被关在监狱里面一辈子。
郑元龙诉道:“所以我也理解你的心思 ,要不然不会来找我的。”
“既然如此,那不知我那侄儿可否放出来?”吕文焕又是追问道。
郑元龙迟疑片刻,然后摇摇头,诉道:“就目前来说,只怕不行。”
“为何?”吕文焕紧张起来,若是就连郑元龙都没这个权力,他真的不知晓又该找谁了。
郑元龙解释道:“你为宋朝军官,应当知晓我华夏军之中,实行军政分离制度。而我虽是东方集团军总参谋,但却也无法插手地方政务。若是贸然插手地方政事,只怕会被主公斥责。”
“照你这般来说,莫非我那侄儿就得一辈子在监狱之内?”吕文焕有所绝望,生怕自己那侄儿当真就被一辈子关在监狱之中,不见天日了。
郑元龙深吸一口气,又道:“也不尽然。那李穹虽是主公亲自任命的襄阳知州,但毕竟是根浅势小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