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这般诋毁!”
面临着萧凤的阐述,康棣还是想要维持心底的一点尊严。
“哈。若你执着于此,那就对不起了。至于那赵文英?他态度虽是有些急躁,但所说的也是中肯,若是仅以这一点便要我治他,只怕不行。”说罢之后,她双眉一竖,却是对着在场众多士子喝道:“若是尔等继续以此事指摘他人,可莫要怪我不客气了。”
被萧凤这般威胁,那些士子顿感心虚,当即便有十来人离去。
显然,他们也怕被牵扯进去,反而坏了自己的仕途。
只是那康棣还是伫立原地,似是不甘就这么败退。
王牧只感到好笑,插嘴回道:“敢情你就是害怕别人说那赵璂的不好。只可惜就他做的那些烂事,千刀万剐也不为过。我家主公怜悯,尚且为他保全子嗣,已经算是仁德了。”
“贱婢!休得胡言。”
康棣自然接受,厉声反驳道。
王牧眉梢微挑,反而升起了挑衅之色,当即便要上前,和对方辩论一番。
不过她还是被萧凤所阻,诉道:“就他现在这状况,还是莫要惹她。”旋即叹声气,对着那康棣诉道:“唉。我知晓你的意思 ,但是此事着实不通情理。你还是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