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。你看那燕公楠的嘴脸,当真是恬不知耻。竟然拿那康棣的死来说事。”
辞别了众人,钱文清想着先前遭遇,只感到无比恼火,四下看了看周围之后,便压低声音:“我说你啊,莫不当真打算跟在那家伙身后,一条路走到死?”
赵崇明哀叹一声,回道:“他也就那样子,,我等这般行径,还真的是愧对了先贤教诲。”
“哈哈。两位说笑了,若无两位幸苦周旋,自各地搜罗粮草,如何能够让那士兵在前方厮杀?若论抵御鞑子之功,两位也是不遑多让。”苏维鼓励道。
“这倒也是。”
被苏维这么一劝,钱文清、赵崇明心中愧疚也稍微淡了一些。
苏维随后问道:“只是你们两个邀请我来这里,莫不是只想谈这个吗?”
“当然不是!”
赵崇明心情紧张起来,随后看着苏维,说道:“其实吧,我先前曾经听你们那长安之中出产一种棉布。此物绵密无比,而且相当坚韧,乃是上佳的制造衣服的材料,若是冬天穿了,也是相当暖和。正是因此,所以我想问一下,你们这布料产量如何?价钱几何?若是可以的话,不知可否告诉在下?”
“哦?原来你们找我来,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