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不定是因为这个的缘故。
他老伴之前没回家过,但谁知道她会不会今年突然回来?
马征心里不舒服,倒是因此忘了三院的事情。
他蹭了公交,返回到了小区。
越往小区走,他就越感到一种微妙的力量。
有什么东西在后面推他,又有什么东西在面前拉着他,像是在催促他回家。
他不情不愿。
就如同他还活着、他老伴还活着时那样。
他一想到家里那个老婆,两只脚就好像灌了铅,又好像地面柏油马路都融化了,沥青粘住了他的双脚,让他寸步难行。
有了“拷机”、有了手机之后,催促总是如期而至,回到家后,那喝斥也没有哪一次会缺席。
从车站到小区,总共也就十分钟的路程,马征好像要走一辈子。
他磨蹭着,走到! "
整个小区都变得安静了,还没走到家。
他抬头一看,能看到自己家的那扇窗,还正好是他卧室的那扇窗。
那里应该关着灯。
那扇窗户却是亮着。
马征停下脚步,吃惊地看着那扇窗。
他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