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以骂我们是贱匠,但,酒席上,我们一定要坐在zhu席上,因为,那里有我们的尊严。
郎高见我脸色沉的有些可怕,尴尬的笑了笑,说:“他们先来的,就坐在那了,我这就请他们离开。”
我沉默着,没有说话,双眼死死地盯着zhu席上那几名八仙,怒火中烧,我这人很少发脾气,但是,踩到我的底线,我会不顾一切后果,将那人踩在脚下。因为这脾气,在后来的抬棺生涯中,我得罪过不少同行人,大多都是争zhu席。
“哟!郎所长,你这是借势压人啊,才把你舅舅抬上山埋了就要把我们八仙赶下zhu席,哪有你这样做外甥的,你就不怕你舅舅从棺材爬出来找你啊?”说话这人年仅五旬,尖嘴猴腮的,坐在zhu席正上方的位置。
“这位老先生,我脱了身上那层皮就是一个普通老百姓,并没有拿所长的名头压你的意思 ,更不是赶你们下zhu席,而是凡事都要讲个礼,我舅舅今天需要立血碑,怕你们几位忙不过来,就另外请了八名八仙负责立血碑,按道理来说,这zhu席应该让给他们几位坐。”说完,郎高伸手朝我们这边指了指。
郎高这番话,说的句句在理,想必他对农村丧事也有些了解,这也难怪,像我们八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