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疼痛舒解下来,没有刚才那般疼痛,只是左臂有些动不了,我笑了笑,对他说了一声谢谢,他没有说话,坐在一旁抽着闷烟。
乔伊丝一直站在旁边看着我跟杨言的动作,也不知道在想什么,见我们沉默下来,她坐到我另外一侧,在我身上打量一会儿,伸手在我肩膀上用力拍了拍,说:“不错,我奶奶没说错,九爷是个真男人。”
她这话勾起我的兴趣了,几天前在医院乔婆婆跟她说了一句话,她立马就红脸了,我一直想机会问她,没想到现在她自己提了出来,我就问她:“那天乔婆婆应该不止跟你说这么一句话吧?还说啥了?让你这泼…颇有魅力的女娃脸红?”
人老实就特么管不住自己的嘴,好在我还算机智,把到嘴边的泼妇改成颇有魅力,不然泼妇两个字说出出口,我毫不怀疑,右手也会废了,这会下蛊的姑娘真特么喜怒无常,就像六月的天气,说变就变。
“算你有眼光!”她瞪了我一眼,缓缓抬起头,望着天空,语气有些伤感,喃喃道:“奶奶说你是我未来的老公,可我苗疆会用蛊的女子,大多嫁的男人都是缺胳膊少腿,我怕你将来也会断胳膊少腿。”
“我草,我是你未来老公?你特么别逗我了!”我直接无视她后面的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