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所经历的磨难,或许并不止她先前说的那点。
随后,我让高佬他们把棺材抬进那坐空的坟头,然后把身上的衣服脱掉扔进棺材里面,点燃一把大火,将它们烧的干干净净,再把坟头填平。
只有烧了这些东西,才能彻底祛除晦气,我掏出手机,给主家打了一个电话,告诉他,王洁活了,跟正常人一样,又让他带一些衣物跟几件白酒过来。
电话那头愣了足足十几秒钟来反应过来,先是尖着一声,然后是哈哈大笑,嘴里一直嘀咕着,活了,我女儿真的活了,我女儿可以像正常人一样生活了。笑着,笑着,电话那头就是嚎啕大哭。
或许只有几经生死的人,才能明白电话那头的声音吧,我们在坟场抽了几根闷烟,主家跟那中年妇女带着一些衣物跟白酒走了过来,看到躺在坟头的王洁,夫妻俩放下手中的东西,飞奔到王洁身旁,就是嚎啕大哭,哭声中带着一股欢喜。
人,不怕笑着笑着就哭了,怕就怕哭着苦着就笑了,听着他们的哭声,我们几名八仙眼角有些湿润。杨言说,风将沙子吹进他眼睛,我们没有笑他。因为,风不止将沙子吹进他的眼里,我们眼里也吹了一些沙子进来。
本来是一件高兴的事,被夫妻俩这么一闹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