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…九…九。”
虽然有些疼,但,我却开心的笑了笑,不为别的,只因为她没有做伤害自己的动作,这就足够了,对于我来说,只要她好,就行了。
大概过了七八分钟的样子,她或许咬累了,松开口,整个身体蹭的一下站起了起来,虽然她手脚被绑着,可她以一个奇怪的姿势,伸手抓住我的头发往床上扯,嘴里颤颤巍巍地说:“九…九…怕…怕。”
一听这话,我也顾不上疼痛,抬眼在房间内打量了一眼,一个疯了的人,不可能平白无故说怕,除非房间内出现让她害怕的东西,她潜意识中认为自己遇到危险,才会说出这话。
有人说,疯子多数说胡话,在我看来这是未必,有些人疯了,身子各方面的潜能比正常人要高出好几倍,再说直白点,疯子的第六感比正常人要强。
在房间打量几眼,我就发现房间的气氛有些不对,墙壁上隐隐约约冒出一些细微的水珠,要说春天回潮会有这种现象,问题是现在压根不是春天,天热的要死,更加别提回潮这种事了,但,现在墙壁偏偏出现了这种现场。
我朝房外猛地喊了一声,“郭胖子,快点拿清香、蜡烛、黄纸进来,快!”
喊完,我顺着程小程的拉扯,也顾不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