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头皮爬了上去,就在马上要爬到第二层的时候,我感觉背后有股寒气袭来,我猛地转身,玛德,还是什么都没有。
我抬头看了看天空,此时太阳正旺,哪来的寒气?莫不是有脏东西在盯着我?
想到这里,我也不敢往上爬,就让杨言到刘建平夫妻俩的棺材烧黄纸,又让他找些村民,在奈何桥下面敲锣打鼓,以这锣声镇住那脏东西。
顿时,喧天的敲锣打鼓声传来,尤其是那铜锣声,刺得我耳朵有些生疼。我呼出一口气,向上爬去,就在这时候,一双冷冰冰的手,猛地在我脑袋上推了一把,让我额头‘砰’的一声磕在八仙桌上。
我猛地扭过头,玛德,还是什么都没有,就好像刚才是我自己撞在八仙桌一般。
“九哥,你没事吧!是不是身上的伤痛发作了?”杨言在下面紧张的喊道。
我摇了摇头,不敢把刚才那感觉说出来,一旦说出来恐怕那些敲锣打鼓的村民立马会散了,没有敲锣打鼓的声音,这奈何桥就会变得更加难过。
“九哥,实在不行,就下来吧!应该没啥大关系!”杨言在下面继续说道。
说句心里话,我有些害怕,现在的情况已经非常清楚,明显有脏东西在附近,那脏东西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