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轻声说:“刘所长,我看这坟头十之**是被旱天雷给炸的,不像是人为的。”
他一把打掉我的手,说:“我爷爷的坟头就是被哪个天杀的给刨了,到现在还没找到真相,我这辈子最见不得别人挖祖坟,以我之见,董嘉怡的坟头就是被人给炸的,那旱天雷哪有这么巧,不偏不倚正好落在坟头上,别说什么天罚,当真有天罚,这世界就没得坏人了。”
说完,他走了过去,抬腿就是一脚踹在那人腹部,紧接着又是一拳砸了过去,怒骂道:“草你母亲的,凭什么炸人家闺女的坟头?”
“刘所长,我真没炸他闺女坟头,我用祖上十八代的名义起誓,我没炸他闺女的坟头,我家那些炸药是用来炸鱼的啊!”那人在地面痛苦呻yin一声,也不敢还手。
看到这一幕,我也是醉了,这刘颀的爷爷坟头被人刨了,对破坏坟头的人,特别厌恶,以至于丧失了理智,这也怪不得他,在农村的第一大忌就是刨坟,一旦被刨坟了,那就是不死不休的局面,他这是恨屋及乌。
我走到刘颀身旁,一把抓住他即将挥下去的拳头,他用力有些猛,拉的我手臂生痛的很,我说:“刘所长,你冷静点,你是过来执法,不是过来揍人。”
他愣了一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