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个小时前,我正在那路段查看你说的水泥柱,就看到董庆生好像被人推了一把,整个身子卷进货车轮子下,这一切是我亲眼看到的,可就是看不到人。”说着,电话那头愣了一下,继续说:“因为我是目击者,被带在派出所问话,直到现在才出来,你说这事,是不是跟那董嘉怡有关?”
我沉默了一会儿,没有回答他的这个问题,心中却释然了,只有这样才说的通董嘉怡为什么会放过程小程,那是因为她的仇已经报了。
至于双胞胎的仇恨,或许是我绕在她手指头上的头发起了作用,人的善恶,往往就在一念之间。
挂断电话,我问董军知不知道董庆生这个人,他脸色当即就变了,激动地问我,“是不是他杀了我女儿?”
我点了点头,淡淡地说:“他一个小时前出了车祸,死状跟董嘉怡一样。”
“哈哈哈!报应!”他大三声,紧接着,身子一松,直愣愣地倒了下去。
他这反应将我们吓了一大跳,我弯腰在他鼻子探了探,有气,只是兴奋或悲伤过度晕了过去而已,心中松出一口气。
随后,我们将坟场的东西整理一番,放了一封鞭炮,抬着董军回了麻村。
在麻村待了接近一个小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