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我身上,余老板面色沉重地问:“怎样?清水还是黑水。”
我在水壶内打量半天,呼出一口气,喊了一句:“清水,燃鞭炮、放礼花!礼毕。”
说完,我用水壶的壶嘴在铜锣上撞了一下,发出来的声音格外清脆。
随着这声音一响,余老板等人站起身,阎十七在一旁点燃鞭炮,礼花。那礼花打出来的烟花当真好看,将漆黑的夜晚照的五彩缤纷。
可,我的心情并没有因为请水完成而变好,反倒有些沉重,余老板的大老婆走到我面前,轻声问,“小兄弟,咋了?看你脸色有些不对?”
我摇了摇头,在她身上看了一眼,也不知怎么回事,总觉得这人好像在哪见过,就是想不起来。
这种感觉非常奇怪,按道理说,她在香港,我在衡阳,两地相距近一千公里,不可能见过她。但是,她给我的感觉似曾相识,好像是亲人之间那种微妙的联系。
愣了一会儿,我问她:“你以前来过衡阳吗?”
“为什么会这么问?”她疑惑的问我。
“没什么!”我摇了摇头,不知道怎么回答她的问题,总不能说,我感觉你是我亲人?这特么不是自找难堪么?她一有钱人太太,我一穷小子,乱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