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的遗体。”说着,他伸手指了指病房。
我跟他道了一声谢,走进病房,就见到屋内很多人倒在地面,以各种奇怪姿势打瞌睡,余老板坐在床头打瞌睡。他大老婆坐在一旁,怀里抱着一个五六岁大的小男孩,双眼盯着死者,眼睛泛红。
见我进来后,她朝我点了点头,说了一声早,然后推了推旁边的余老板,说:“老余,陈八仙来了。”
余老板醒后跟我扯了几句话,我们开始商量入殓的事情,说了大概十来分钟时间。
这期间,我在病房内寻他另外几位老婆的身影,没看到她们。于是,我疑惑的问他那几位贵太太哪去了?
他说:“我已经让她们回香港了,就连她们的子女我也一并让他们回去了,现在就剩下我大老婆以及她的一对儿女。”
对于这个结果,我非常满意,少了那一群人,丧事能更好的进行下去。至于原因么,按照风俗来将,他们属于‘野人’,不适合出现在丧事上。
商量好入殓,我让阎十七带着几名壮汉去前头打招呼,让镇子的人不要出现在医院到灵堂的这段路面。
待阎十七走后的七八分钟,我让余老板背着死者的遗体朝灵堂走去,我在一旁撑着黑色油纸伞,挡住阳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