妈就这样死了。”
说着、说着,阿大眼角湿了,端起啤酒猛地灌了下去,嘴里一直呢喃着一句话,“死了,姑妈死了,唯一的亲人离开我了。”
看着眼前这个浑身肌肉的七尺男儿,我心里特别不是滋味,在酒精的刺激下,他终于说出平常隐藏在心里的话,想去安慰他,却不知道如何开口。
随后,我陪阿大喝了几支啤酒,都说酒不醉人人自醉,这话也不是没有道理,只是几支啤酒,阿大醉了,躺在长凳上,湿着眼角睡了过去。
他心里的苦,我多多少少能明白一些,别看他一副大块头,就误以为他是马大哈,只讲兄弟义气,对亲人看的看淡。
实则不是,我们都被他的外表迷惑,他内心对亲人的渴望,已经超出常人太多。不然,也不会因为死者被后人送到养老院就如此刁难胡琴母女俩。假如让他知道死者是被后人活生生掐断生机,我不敢想象阿大会怎样,我心里坚定了一件事,无论发生任何事,绝不能让阿大知道真相。
我在墓碑店找了一些衣服盖在阿大身上,抬步走去墓碑店,外面漆黑一片,气温很低,几缕昏暗的灯光照在胡琴跟余倩身上,母女俩一脸疲惫的跪在那,眼睛直勾勾地看着阿大。
“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