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说:“不怕死,就继续待在这里,下一个躺在棺材里面的人,十之**可能就是你。”
说句心里话,我并不想提醒他,但是,考虑到胡琴是母亲的妹妹,那余老板也就是我名义上的姨父,倘若不提醒他,以后父母怪罪下来,不好解释。
他愣了愣也没说话,双眼死死地盯着我,朝我招了招手,示意我过去。
我走到他面前,问:“有事?”
“你是胡琴的外甥?”他声音有些颤抖。
我点了点头,也没说话,等他下文。
他犹豫一会儿,说:“趁这里没外人,我也不跟你打诳语,母亲大人死的时候,我的确用了一些手段,正如你猜的那般,我打算利用母亲大人的丧事聚财。”
说到这里,他停顿了一下,在我身上瞥了一会儿,说:“你既然是胡琴的外甥,也就是我的外甥,咱俩是亲戚,我也不跟你客气,只要你帮我聚财,我给你三百万,外加一个香港永久居住证。”
“父亲,你怎么能这样?”
“老余,你还死心不改啊!”
余倩跟胡琴的声音同时响起。
“你们女人懂什么,男人没钱,什么都不是,我生意已经日渐衰退,倘若再不稳定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