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怪异,我总感觉空中有对眼睛在盯着这一切。
我深呼几口气,在灵堂内打量一眼,走到阿大面前,在他肩膀拍了两下,说:“先办好死者的丧事,以后的事以后再说,只要记住一句话,人在做,天在看,做了恶事,肯定会得到报应。”
他没有说话,一直跪在棺材前,眼泪吧嗒吧嗒地掉在地面。
我心里格外苦涩,一个是亲生儿子、一个是多年不曾见面的侄子,两人对死者的差别真不是一点半点。
有人说,养儿为防老,假如生了余老板这样的儿子,任他万贯家财,真能防老?
在棺材前想了很长一段时间,那余老板在我身后大口大口地喘气,嘴里不停地辱骂阿大,任胡琴母女如何劝道,他一直没有吝啬他骂人的词汇。
大概过了二十来分钟,阎十七领着二十个黑衣大汉走了进来,一见余老板坐在地面,他走了过去,就问余老板咋回事。
那余老板恶声说:“给我弄死那狗东西,连老子也敢掐,真特么活的不耐烦了。”
“十七,别听你老板的,赶紧把他带回去。”胡琴在一旁说。
“这…这…”阎十七愣在那,两头为难。
“你还想不想干了?赶紧替我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