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上面大口大口地呼吸,郎高问我怎么回事。
我没有回答他,在他肩膀拍了一下,伸手指了指阎十七那个方向,意思 是让他看着那个方向,别让阎十七出事了,咱们要的是证据,不是害人性命。
他若有所思 的点了点头,也没说话。
我深呼几口气,让自己呼吸平缓下来,微微抬头,朝阎十七那个方向看去,跟先前一模一样,黑漆漆的,唯有地面闪着微弱的绿光。
我们俩地坐在石板上,双眼死死地盯着那个方向,恨不得自己生一双猫眼,看穿黑暗,直视阎十七。
奈何我们只是凡夫俗子,有得只是一双肉眼。大概盯了七八分钟时间,隐隐约约传来一道非常模糊的声音,好像是阎十七的声音,他喊了一声,“干妈!”
郎高好似也听到这道声音,他用手捅了捅我,颤音问:“阎十七跟谁在说话?是不是死者?”
我愣了一下,也不知道怎样跟他解释,就说:“大概…可能…或许…是吧!”
“死者是阎十七的干妈?”不愧是公安,只是几秒钟时间,他声音便恢复正常,不过,这声音非常轻。
“我也不清楚,没听人提过。”我低声答了一句。
郎高还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