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我点了点头,没有说什么,将阴阳卦递给他,告诉他扔卦的一些窍门,便坐在堂屋门口的门槛上,也没再理会他们。
说句实在话,我有些后悔来蜡树村,那王希兄妹俩倒是好说话,他父亲那人太顽固,有种油盐不进的感觉,做丧事最怕遇到这种主家。
在门口坐了十来分钟,也不知道堂屋内发生过什么,就知道王希走到我面前时,递了一个红包给我,说:“九哥,奶奶的衣冠冢拜托你了。”
我没有接红包,而是疑惑的看向王诚才,向他抛了一个询问眼神 。
他愣了愣,露出一个苦笑,说:“刚才连打十一个宝卦,看来你的话是真的,就替老母亲办个衣冠冢吧!”
“你确定么?”我问。
“嗯!”他点了点头,肯定地说:“只要对老母亲有好处的事,你说什么,我就信什么。”
我松出一口气,这老顽固总算被说通了,想也没想,就接过王希的红包,慎重地说:“衣冠冢不比普通丧事,一旦开始,主家必须完完全全地相信我,否则的话,咱们都不会落个好下场,我也跟你们说句实在话,倘若不是看在你们孝顺的份上,就这么点钱财,我陈九未必会接下这丧事,事先必须说清楚一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