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,想感受竹园气氛的变化,结果让我非常失望,没有任何变化。
玛德,再这样下去,死的就不是鸡这么简单了,我心急如焚,可,又没办法,这种感觉不是一般人能理解的。
在这种煎熬中度过了一个小时,我仍旧是一筹莫展。这时,一道熟悉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:“陈八仙,我早就说过了,你是抬棺匠,这种事情,你肯定搞不定,你非要留下来,现在知道,你留下来也没用了吧?”
闻言,我面色一喜,扭头看去,就见到青玄子背着一个八卦袋正朝我走了过来,“道长,你咋过来了?你不是说不管这事么?”
“哎!”他苦笑一声,说:“在火车上想了一会儿,觉得你的话在理,大孝之人应该有大孝之人的待遇,我道教一直讲究顺其自然,今天,老道就破例逆行一次,希望能有个好结果。”
我朝他道了一声谢,他罢了罢手,说:“同为大孝之人而为,何谢之有。”
说完,他蹲在‘弗肖外婆’面前瞧了一会儿,眉头紧锁,沉声道:“好似有人在这上面动过手脚?”
“额?怎么说?”我疑惑地问。
“银符被人移动过,我先前贴的位置是小竹人肚脐稍微靠左,而现在的却被贴在肚脐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