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得知。
安排他们跪好后,我让青玄子站在堂屋的门槛上,左手持一柄菜刀,右手持一封鞭炮。
我则站在棺材的尾部,与王诚才他们隔了一口棺材以及一张八仙桌的距离,这段距离,在丧事上,被称为‘天地别’,意思 是念祭文的人在天上,听祭文的人在地面,再说直白点,这念祭文就如古时候宣读圣旨一般。
这念祭文是个辛苦活,不能以正常声去念,必须用哭腔去念,要把死者当成自己母亲,再将自己的感情代入到死者身上。
一些称职的念祭文人,往往会哭的稀里糊涂,眼泪鼻涕双流,宛如死的是他亲生母亲一般。也不知道咋回事,在念祭文这一块,我一直学不会他们的情感代入,只能说,我念的祭文,平淡无奇,顶多就是掉几颗眼泪,或许,我天生就不会演戏吧。
一场祭文念下来,那念祭文的人,嗓子会疼好几天,当然,付出与收获,是成正比,一场祭文念下来,大概是一个小时左右,可工资却高达,300块钱。
准备好一切后,我示意青玄子燃放鞭炮,我则朝棺材作了三个揖,在王诚才他们身上一一扫过,他们跪在地面,双手插在地面,额头紧贴地面。
我深呼几口气,语气一变,用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