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是,想到是离家出走,最终还是打消这个念头。
百般无聊之下,我给老王打了一个电话,聊了一下我们镇子的丧事,他告诉我,镇子安详的很,最近也没死人。
随后,我又给郎高、杨言打了一个电话,聊了一下近况,他俩生活的挺如意,一个在派出所守护着一个镇子的平安,一个在省城大医院当着他的主任。
跟他们打完电话后,已经是晚上8点,我犹豫了一会儿,给蒋爷打了一个电话,电话那头响了一会儿,接通了。
我还没来得及说话,电话那头传来一道浑厚的男声:“你是陈八仙吧?你可算给我打电话了,现在在哪?需要我派人去接你么?”
“蒋爷,是我,今天刚到曲阳。”我回了一句,心里有些紧张,毕竟,我当初跟蒋爷只有一面之缘,千里迢迢跑到曲阳来找他,万一他态度不热情,这一趟算是白跑了。
“几个人?”蒋爷关心地问。
“连我在内三个,另外还有一名道长,跟我们坐一趟火车来的曲阳。”我说了一句大实话。
“三个?”电话那头愣了愣,说:“是不是当初我见过的小胖子跟那个左耳挂着钻石的富家小子?”
“胖子来了,天男没来,另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