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两名玄学大师,坐在那青年人旁边,好似没啥地位,并没有发言。
我轻声地叫了蒋爷一声,就问他什么情况,他罢了罢手,就说:“先站在这里不要说话,等会我再给你解释。”
我压下心头的疑惑,再次看向在座的一些玄学大师,这些人吵的面红耳赤,越吵越激烈,唯有六个人坐在那一言不发,蒋爷、乔婆婆、流云道长、那名年轻人以及坐在他身边那两名玄学大师。
整个祠堂瞬间就变成菜市场,眼瞧就要相互掐起来,那流云道长,一掌拍在桌子上,怒道:“吵什么吵,别给玄学协会丢脸。”
他这一掌拍下去,整个场面瞬间就静了下来,众人都望着那流云道长。
大概静了二十来秒钟,罗瞎子开口了,他说:“流云老哥,这样争吵下去,也不是一个办法,倒不如举手表决,谁的票数多,就以谁为主。”
说完,他朝那两名一直未开口的玄学大师打了一个眼色,看那架势,估计一伙的。
“罗瞎子,你现在越活越回去了,真当我们是傻子,在场就属你人缘好,举手表决倒不如直接让来办这场丧事,还能送你一个人情。”
“以你之见?应当如何?”罗瞎子将头扭向说话那人,语气有几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