乱的很,就觉得这社会残酷的狠,像我这种无权无势的抬棺匠,无论走到哪都是被欺负的对象。
“九哥,咱们回酒店吧!”结巴站起身,脸色有些苍白的说。
我瞥了他一眼,担心道:“以王木阳的手段,恐怕会守在酒店门口,咱们一旦回酒店就等于自投罗网。”
“未必,咱们好歹也是蒋爷的同伴,他应该不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对我们动手。九哥,你别忘了咱们来曲阳是因为老英雄的丧事,他敢这么闹,政府不可能不管。”结巴声音有些虚弱。
我摇了摇头,说:“刚才在大街上,还不够明目张胆么?”
结巴听我这么一说,也没再说话,就在我身边坐了下来。
我们三人坐在一起,一连抽了好几根香烟,当真如丧家之犬一样,有‘家’不敢回。
不知道是坐久了,还是怎么回事,我腿有些麻,站起身抖了抖腿,无意间看到结巴左臂上有些血液。
起先,我也没在意,以为是那些黑衣人的血,就在我准备坐下的时候,我看到结巴旁边有堆血液。
不对劲。
我脑子闪过这个念头,一把拿起结巴的左臂,就见他手臂上被划了一道约摸五公分的口子,保暖大米的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