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送他去省城的大医院?”
“咋回事?谁受伤了?谁干的?”蒋爷一口气连问三个问题。
我也不知道咋回事,就说:“王木阳干的,具体咋回事,要等郭胖子醒过来才能知道。”
“你们在哪个位置?我马上带医生过来!”蒋爷急声问。
我朝四周看了看,说:“这附近有栋建了一半的房子,我们就在屋后。”
“我知道在哪了,十分钟后到!”蒋爷说了一句,匆匆地挂断电话。
随后,我们一直守在郭胖子身边,本来打算把他移到房子内,以防寒气入体。结巴说受重伤的人不能轻易移动,搞不好会伤到五脏六腑。
听他这么一说,我不敢再碰郭胖子,只好默默地守在他身前,关注他身子的状况。不知是冰冷的雪地让他感觉到冷,还是怎么回事,他身子偶尔会颤抖几下,我恨不得将身上唯一的布料盖在他身上。
现在回想起这一幕,眼眶都是湿湿的,那种亲眼看着兄弟逐渐衰弱下去的感觉,真心不是正常人能承受的。那种感觉也不是文字能表述出来,自己心中的苦,只有自己才能明白。
等待是一种痛苦的煎熬,宛如站在热锅上的蚂蚁,站也不是,坐也不是,总想找点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