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了过去,就见到他在结巴面前愣了一分来钟的时间,伸出手在结巴手臂上沾了一点血,放在嘴里尝了尝,令人恶心的是,他居然还舔了舔手指头。
“就你了!”老人一把拉起结巴就朝郭胖子走了过去,我心下一喜,连忙站起身,紧跟他们的脚步。
来到郭胖子身前,老人从小木箱里面掏出几根高粱秆,这种高粱秆是空心的,里面好像有个很细的东西,看不清楚。
拿出高粱秆后,老人让结巴半蹲在郭胖子身前,又拿出一个黑色的东西贴在结巴受伤处,然后用高粱秆衔接上,再拿出郭胖子的右手,做了同一番动作。
看到这一幕,我恍然大悟,刚才老人不是考我们的决心,而是在分辨我们的血型。
想到这里,我朝老人歉意的笑了笑,说:“老医生,对…”
话还没说完,老人没好气地说了一句,“别出声,否则,不管这事了!”
我连忙闭上嘴巴,对这老人的脾气,我特么真的醉了,一点高人风范都没有,完全是小孩子心性。
蒋爷好似发现我的难堪,在我肩膀拍了拍,示意我到远处去。
我点了点头,朝前面走了几步。
随后,我们来房屋的左侧,蒋爷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