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很多人,那老太太站在最中间,她两旁站着陆家另外八子,后面是几十个玄学大师。
我没有理会那些人,扛起坼好的房门正准备走,那陆耀东叫住我,说:“陈八仙,我能不能进去替父亲烧一些倒头纸?”
这话一出,那陆家另外几人附声道:“对,我们也想进去替父亲烧倒头纸。”
“不行!”我直接拒绝他们的要求,我记得老王跟我说过,在曲阳这边,烧倒头纸必须由长子烧,其他人烧的话,一则死者收不到,二则,会让附近的孤魂野鬼来抢黄纸。
“小子,你凭什么说不行!”这话是陆秋生说的,他沉着脸,语气有很重的威胁之意。
我没有理他,对我来说,丧事就必须按照丧事的规矩,哪会管你什么身份,别说是一介商人,就算是某省的省长,只要请我办丧事,就必须按照规矩来办。
“小子,你敢再走一步,小心曲阳的火车开不到衡阳。”那陆秋生又开口了。
我停下脚步,扭过头,在他身上瞥了一眼,淡淡地说:“老英雄临终之前,让我替他老人家装裹,老英雄就躺在那,你要违背他老人家的意思 ?”
“你…”那陆秋生一怒,正准备发火,就见到他身旁的老太太发话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