杀!”
一见这情况,我暗叫一声不好,那游书松动了杀念,想想也是,这深山老林,就算杀了我,也没多大的事,顶多是派出所多了一件失踪人口案,太行山多了一具无名尸体。
当即,举起锄头,就朝离我最近的那人砸了下去,那人身手好似不错,轻轻一闪,避开我的攻击。
紧接着,那人一个鲤鱼翻,就出现在我身后。
不待我反应过来,那人一把抓住我头发,就往旁边的树上撞去。
玛德,我当真是废物的很,一个回合就被制服了,心里有些害怕,就用双手护在头上。
紧接着,我跟树杆来了一次亲密的接触,头部重重的撞在树杆上,好在双手护着脑袋,不然,这一下恐怕就要了我半条命。
“草泥马!”我怒吼一声,一把抓住那人的手臂,就想掰开他的手臂,那人应该是个练家子,手臂上的力气大的很,压根掰不动。
“哟呵!还跟大爷来横的。”那人开口就是一句东北腔的普通话。
说完,他抓着我头发又朝树杆撞了过去。
这次,我不敢大意,又用双手护着脑袋,脑袋再次跟树杆来了一次亲密接触,额头传来湿湿的感觉,伸手摸了一下,黏黏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