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着这话,我也不好说什么,就冲他笑了笑,跟他又聊了一会儿,大概聊到中午的时候,杨言说,他明天出国要回去准备东西,我也没留他。
待杨言走后,我们三人又聊了一会儿,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。
下午三点,我们走出餐馆,出门的时候,我看到那老板的脸色都绿了,这也没办法,我们在餐馆大概花了七八十块钱,却坐了大半天,搁哪家餐馆,老板也是这脸色。
出门后,我们跟郎高道了一个别,正准备回家,郎高叫住我们,说:“陈八仙,等等。”
我停下脚步,疑惑地问:“郎所长,还有事?”
他点了点头,说:“先前你朋友送来一个病人,估计活不久了,假如他死了,我打算让你办他的丧事。”
我愣了愣,疑惑地问:“长毛说还能活一两个月,你这么急干吗?”
“挨!”他叹出一口气,说:“那人身份有些特殊,家里又穷的叮当响,估计没人愿意办理他的丧事,你就行行好,接下这丧事,到时候也不至于手忙脚乱。”
“没钱?”我问了一句实在话。
他摇了摇头,说:“办丧事的钱应该有,只是红包不重,你应该赚不了多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