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听一些人说,那沈军身上背了三条人命案,他的丧事有些不好办,你可得有心理准备,别说我没提醒你。”
“放心吧!我自有分寸!”办了这么多丧事,这点信心我还是有的,我又问:“对了,郎所长,你说的六千块钱不会是包括棺材吧?”
“你小子,越来越精了!”他笑了笑,说:“放心吧,棺材是村里捐出来的,不算在那六千块钱里面,你只需要负责办丧事,抬棺材就行,对了,吃饭的钱在那六千块钱里面,你自己看着安排。”
说完,不待我说话,他啪的一下就把电话挂断了。玛德,看这架势,他是知道我打算让他当知客。
挂断电话后,我想了想,那遛马村我是知道的,离镇上没多远,大概只有七八里路。听说那村子的年轻人都在省城混黑,所以,那村子的民风特别彪悍,经常在我们镇上闹事,以前还把我们的镇长给打了一顿,很少有人愿意去那村子。
特别是嫁闺女,只要听说男方是遛马村的人,立马不同意,任男方再有钱,再有势,一句话,就是不把闺女嫁到遛马村。
发展到后来,遛马村的女人也不好找婆家了,还是那句话,我们这边的男人,大男子主义观念特别强,而那遛马村的女人却十分彪悍、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