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子,我想起杨言出国已经两个多月,应该快回来了,到时候让结巴跟他去省城学中医,也算实现对她的承诺。
想到这里,我没再说什么,提着丧事用具,就朝结巴打了一个眼神 ,走出房间。
不一会儿功夫,结巴换了一身衣服跟了出来,他提着手电筒,在我身上照了照,说:“九哥,都天黑了,明天再去吧?”
我摇了摇头,说:“主家只有一个五岁大的闺女,若是咱们不去,万一今晚死了,让死者冷尸?”
说完,我朝镇上走了去,在镇上花了10块钱租了一台摩托车直奔遛马村。
晚上8点样子,我们两人来到遛马村,这遛马村不愧是我们镇上最彪悍的村子,就拿那房屋来说,清一色的红砖房子,外墙都贴上白色的瓷砖,在那些瓷砖的中心位置有一副瓷砖画,是关公,一看看去,煞是好看。
这也没办法,在外面混黑的,基本上都拜关公,将关公的图形贴在房屋上也属正常。
刚到村口,我们两人提着丧事用品正准备进村,被一群老妇女给拦了下来,这些人看上去四十来岁的年龄,大概有十三四个,领头那妇人年龄较大,五十岁上下。
我朝她们弯了弯腰,说:“几位大婶,这是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