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刚才是几点?”我朝结巴问道。
“3点45。”结巴说。
我愣了愣,刚到遛马村的时候好像才晚上8点,不知不觉居然过了六七个小时,我又问他:“几月几号?”
“五月初八!”结巴想了一下,说。
我掐指算了算,五月初八,寅时,是个好日子,只需在家停尸三天,便可以抬上山下葬。死在这个时辰,也算是有福之人。
算好时辰后,我找来一块没用的被单,盖在沈军身上,又找来一个瓷盆,洗干净,在里面烧了一些黄纸,打算天亮之后,着手准备丧事。
这时,小老大走了进来,他先朝沈军的尸体弯了弯腰,问我:“九伢子,我舅舅临死的时候,怎么会有这个反应?我希望你给我交个底。”
我苦笑一声,这种现象,我压根不知道怎么跟他解释,只好含糊的说了一句,“他生前背了人命案,应该…应该是报应吧!”
“真是报应?”他好像不相信我的话,疑惑地问了一句。
我不确定的点了点头,就将话题扯到小女孩身上,我问他:“欣欣呢?”
他诧异的看了我一眼,说:“楼下睡觉。”
随后,我们又扯了一会儿,大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