者,是怕死者的尸体放在木椅上被野鬼抢了去,木椅下面的煤油灯是让死者从房间到堂屋照明用的。”
“照明?”结巴问。
我点了点头,说:“传闻阴间无论白天还是黑夜,四周都是一片漆黑,自然需要照明的东西。”
说完,我站起身,走到死者正前方,对着死者拜了三下,又对照西方拜了三下,一边烧黄纸,一边拉上嗓门喊道:“遛马村上逝新人,但贺英灵化羽仙,满堂子女声声悲,西行路途时光催。”
喊完这话,我朝小老大打了一个眼神 ,示意他哭丧。他愣了愣,好似没反应过来,好在结巴推了他一下,说:“你指望小女孩哭?”
小老大一听这话,立马会意过来,放开嗓门就哭了起来,还真别说,这哭声真心难听,就跟鬼哭狼嚎似得。
有时候不得不说一句,像我们村的刘寡妇,让她来哭丧,那场面绝对热闹,至少,无论死者是不是她爹,她哭的跟真死爹了一样。
待他哭了一两分钟后,我抓起一把黄纸朝门口撒了去,用一种奇特的腔调,喊道:“神 仙下凡喽!鬼神 快避让!”
喊完这话,我叫结巴撑开油纸扇,他点了点头,将油纸伞撑开,挡在门口的位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