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圈,嘴里说了一大通听不懂的话。
“她说什么?”我问那女人!
她摇了摇头,说了一句听不懂,就让我继续压那乞丐的胸口,说是帮助她调节呼吸。
说实话,对这些东西我压根不懂,只好听从她的吩咐继续压了几下。
大概这样压了三十来下,结巴走了过来,将清香、蜡烛递给我,就说:“九哥,现在咋办?”
我说:“听天由命!”
说着,我让结巴跟那女人压住乞丐的四肢,又将三柱清香插在乞丐的脚下,再将蜡烛插在乞丐右侧,而我则站在乞丐的左侧,跪了下去,朝着乞丐磕了三个头,嘴里说了一大堆好话,又承诺一定好好办理沈军的丧事。
有些事情就是这么奇怪,大概说了七八分钟,那乞丐莫名其妙的就好了,更为重要的是,那乞丐好了以后,说了一句令我寒颤的话,她诡异的笑了笑,说:“陈八仙。”
一听这话,我连忙问她:“大婶,你怎么知道我叫陈八仙?”
令我纳闷的是,那乞丐喊了一声陈八仙后,竟然陷入疯癫的状态,好似那一句,‘陈八仙’根本不是她讲的一般。
这令我差点抓狂了,沈军死时,也喊了一句陈八仙,现在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