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村的人能让沈军的尸体火化?
更为重要的是,我一直主张旧习,让死者入土为安,对那所谓的新俗火葬反感的很,这简直就是在践踏我的底线。
当下,我面色不善地说:“温姑娘,道不同不相为谋,麻烦你让开,陈某有自己的打算。“
那温雪听着这话,面色变了变,就说:“陈先生,还望你考虑清楚,时代在变化!”
我瞪了她一眼,没再说话,就朝结巴走了过去。那温雪伸手拉了拉我,正准备说话,我一把打掉她的手,说:“温小姐,男女授受不亲。”
“你…你这人怎么这样顽固不化,我好心劝你,你…你…”她好像气的不轻。
我没有理她,走到结巴身后,就让他带路。结巴愣了愣,说:“九哥,你们俩对话咋莫名其妙的,是不是她得罪你了?要不要绑了她?”
我苦笑一声,这结巴最见不得我被欺负,为此他会不惜违法,也要替我出气,正是他这性子,在08年的时候闯下大祸,那一次,我们俩差点命丧黄泉,现在想起来,仍旧心有余悸。
我跟结巴一起搭档差不多六七年,经历过三次生死大难,每次都是差点要了命,我是活了下来,只是我的兄弟结巴,却…,这是我这辈子